我出生在安徽一个小村庄,群山温婉,四季清宁。
爸爸是个机关干部,妈妈是个家庭主妇,一生温厚。我和姐姐在柴米油盐中长大,家境不算富裕,却从没缺过爱。
但我从小就有点野。
读书读得不多,打架打得不轻,脾气倔得像块石头。十几岁那年,我攥着破旧的书包,看着爸妈的背影,心里暗暗发誓——有朝一日,我要让他们过上有盼头的日子。
毕业后,我进了服装厂。没背景、没资金、没学历,但我有一样东西:眼光够毒,手脚够快。
我很快摸清了厂里的运转门道,在老爸资助下,我在上海开了属于自己的服装厂。
那年,我没日没夜拼命干,硬是用一年时间赚回了老爸的那20万。
钱打回去的那一刻,我说不出话,只觉得肩上的责任第一次真正落地——我不是儿子,是顶梁柱。
但命运不会让人一直顺风。
2008年,金融风暴席卷全球。我服装厂的账本像烧焦的纸一样一页页塌掉。
我四处借钱,把所有工人最后一个月的工资发完,才关掉厂子。
坐在出租屋的角落里,我算了一夜,亏了23万。
我没哭。也没说。我收拾完最后一袋衣服,退房,回村。
在那个谁都看不上的地方,我摆起了炒面摊。
我炒得比谁都认真——人生被拉到底的时候,连锅铲都握得特别稳。
生意一天天有了起色,婚也结了,小家也有了。日子慢,但不丢人。
命运这东西,总藏在转弯处。
2016年,我接触到互联网,像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。
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,一桌酒,一通宵的项目推演,我们谈笑风生,也一起赔得底掉。
有人说你们那群人太疯了,我说不——我们只是在努力活得像自己。
真正的转折,在2021年。
我们开始挖比特币,但我这次不再追爆富。我只想干一件能写进自己墓志铭的事。
那一年,Envo 出现在我面前。
一个朋友告诉我:“它是 Web3 的入口,是Web2亿万用户通往自由资产世界的大门。”
我不信广告,但我信逻辑。
研究一个月后,我决定押上我的信仰。
我开始布道,一站接一站,讲平台、讲结构、讲未来。
当我来到成都,和我外甥“老麻雀”对坐畅谈,大波浪社区就此诞生。
名字的寓意很简单:后浪推前浪,一浪更比一浪强。
但大波浪,不止是个社区——它是一群兄弟的义,是一群疯子的信,是一群普通人相信自己能在Web3留下姓名的执念。
Envo教会我最深刻的一件事是:
互联网不是吞噬价值的黑洞,它是属于每一个认真生活的普通人的星空。
那个十六岁坐绿皮火车出村、手里攥着皱巴巴票根的农村少年,
在这条充满风浪的命运长河里,终于找到了属于家族、属于兄弟、属于他的坐标系。
这不是归宿,这是起点。
我是二哥,这是我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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